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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苏星空 于 2016-12-25 16:13 编辑
因休假,故也罗嗦一点。
“香溢心”没有人认是为“从香里谥出心来”,大多数人是能正确理解这是一句倒装句。那么,同一结构的“天穷目”为何就成为问题呢? 这倒是一个很好的反问。
诗词因局囿于字句,拘牵于声律,其结构不能像普通文章那样表达,是可以有特殊句法,这是一个事实。但其“特殊”性是基于一种约定俗成,即普通人能容易理解的基础上来说的。
“天”,在很多的情况下在人的传统观念里是一个很强烈的 似人化 的名词,而“香”就不是。所以,同是一样的倒装语序,但给人的印象偏重是不相同的。 “香溢”句无论写成“香溢心”或“心溢香”,大多数人是能正确理解这句话是“香气溢心”。这是因为“香”与“心”相比,心为重而“香”为辅,因此人们的自然会偏向重心来理解这句诗的意义。
也是同样理由,“天穷”句,人们也就会自然偏向“天”这个重心来理解这诗句,结果就是明写的“天”穷目,而不是暗示中的我。 这就是诗句里用 天、香两字不同的地方。
那么,说这是“云飞七彩,长天极目,”这是不是可以了?我认为这也难于说通。“长天极目”是熟语。即此如此,试把“长”字略去为“云飞七彩,天极目”看看,是不是依然是觉得有点别扭?还是容易引起误会? 还是“云飞七彩,长天极目,”来得正确顺当。
如非要以此类比而且可以忽略平仄的话。那么,就两弊相衡取其轻,“天极目”就比“天穷目”句好一点。因为是有“长天极目”的熟语可以引起联想。
最后,我要说的是:写成“天穷目” 是“觉得有点别扭”,而非不可,此诗很有特色,是首好诗。但金版应该会写的更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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