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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古文章济达命_注解“达命”一词
——2014的农历竟是甲午年
(2015-1-9早1点)
楼门反关无俗客。其实不必这样,我府上除了老家那边的来人,没有一个外人。这几年和文化圈子的交谊,我堵死了,我宁可结交醉鬼、流浪汉、拾荒者,也不和犬儒们打什么鬼交道。
写到哪算哪,漫无目的,信马由缰的写呀写,我进入了一种失控的状态。也算是忘我了吧。以至于山中无甲子,寒尽不知年了。
2015岁首这几天,突然关注起一个词——甲午。轮回一个甲午年,要人的大半条生命。能想到甲午,显然始于1894年甲午战争,甲午一词沾满了教训和耻辱。我喜欢邓世昌等英雄,国弱并非缺乏血性的英雄,于是,我喜欢上了甲午这个词。
前两天,出于读萧红传,去叶君博客,从那,偶然知道了阿勒泰的李娟。就找来李娟的博客,常去读一下,对比她和萧红的文风。我读文章,喜欢对比语风和文风,这样更能了解自己。李娟在写2014年度总结,就是创作了什么,收获了什么。我为之一动,若换作往年也罢了,今年不知何故。可能我整理完了大部分旧稿,还余一个小尾巴,即2006年的旧稿没弄呢,这件事成了牵绊,打算开工却屡屡中道崩猝,我在思谋一个更好的切入点(如何整理那段旧稿)。
我在反思,这几年没有一个创作计划,只是不断怀旧。回忆像蛇,痛苦地缠绕着不散。可能我恐惧痛苦,最近乃至这两年一直处于外围,不能深入,未能写核心的东西。错误就像扣扣子,第一粒扣错了,剩下的一股脑发生了多米诺效应。
上半夜,是十一月十九,翻看万年历,才发现2014的农历竟是甲午年。这么眼巴前的事,竟疏忽到顶点,我太忙,瞎忙。这两个月,我脑子成了垃圾处理中心,把这几年的烂文筛选,分门别类,一一归建,简直把我累脱壳了,魂飞魄散了快要。这就是想留住太多记忆的下场。
写此文之前,浏览了北芳的博文《自古文章憎命达》。原来呀,文章憎命达,语出杜甫《天末怀李白》,意谓有文才的人总是薄命遭忌。于是,我翻版此句,改为——自古文章寓达命。
这里,达命一词,赋予它责任、使命、情怀等积极意义。这是我喜欢甲午一词的原因,它是个情愁悲壮的词汇。我这人太情绪化,爱屋及乌,乃至于对一个词汇都爱憎分明。
守道识通穷,达命齐荣辱。在这个拼爹的年代,想靠自己白手起家真的很难,独善其身更难。或许,洁身自好就是一种美妙的理想罢了。
我很知足,寒潮滚滚的日子,能有个安逸的暖窝。但又滋生这多穷愁,何故呢,何苦呢。
甲午年的阳光,似暖还冷,似冷还寒,这是晌午时候短暂的温和,也还零下20来度呢。我也活在铜臭里,活在砼结构的魔方里。我即使超脱出来,呼吸也是一片白,还是料峭的冷。人生有些茧是几世几劫都剥不开的,我天生来这个世上是还债的,一息尚存就不能辍笔。
李杜文章济达命,只缘铿锵后人倾。
败笔皆由奸佞始,诗赋不厌金鼓声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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